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 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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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我来啦[撒花]

    第87章 狩猎(九)

    话音出落,右相目光一转,稳稳落在江玉泉脸上。

    自从坐上右相的位置,只有右相威胁旁人,从没有人敢威胁右相。

    望着那刺眼的笑,右相如鲠在喉。

    此人像只苍蝇一般,赶也赶不走,整日围在耳边嗡嗡的叫。

    这副嘴脸,比太子还要令人厌烦。

    “哈哈哈哈哈哈。”

    江玉泉皱着眉,狐疑的望着他。

    右相莫不是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得失心疯了。

    笑够了,右相慢慢敛了嘴角,起身往里走。

    江玉泉不知右相又在弄什么玄虚,跟着也想进去,被心腹拦下,横眉冷对。

    望着他手中的剑,江玉泉冷笑一声坐下。

    片刻后,右相出来,将手中的锦盒放在桌上,再推至江玉泉那边。

    “这是五万银票,也是本相的诚意,五日后,你要的东西不会少你的。”

    五日,够死士从上京赶来了。

    江玉泉上下打量右相,俨然是不相信他这话。

    五日,够安排许多事了。

    右相是千年的狐狸,后手数不胜数,他总觉得此事不会办的这么容易。

    右相一语击中要害:“你来,费那么多的口舌,不是还想相信一次本相吗?”

    右相敞开了说,江玉泉便直接道:“是,但这五万银票也太少了。”

    江玉泉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两。”

    右相也不是个好性的,听此双手一摊,无奈道:“你若不要,便自行离去吧,左右老夫现在拿不出这五十万两。”

    江玉泉一噎,憋屈拿过锦盒:“江某再信右相一次,还望右相不要让江某失望。”

    说罢,带着锦盒起身离去。

    人一出帐篷,在心腹要开口前,右相眉心一压,脸色阴沉中带着烦躁,冷声道:“五日后,你亲自动手杀了他,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

    *

    柳氏突然到来,围场虽有多余的住处,但都在围场最偏远处。

    按理说,那几处多余的住处和柳常在现在的身份正相适配,□□安公主和二皇子那边却是不好糊弄的。

    最后,围场只好在荣安公主的后面临时搭了一顶小帐篷给柳氏住着。

    荣安公主和皇后的帐篷离得近,一来二去,这柳氏就在皇后的斜后方。

    此事传到皇后耳朵里,已是一日后。

    ‘砰’的一声,茶杯碎在王静淑的脚边。

    皇后一愣,起身疾步走到王静淑身前,拉着人左看右看:“可伤着了?”

    王静淑浅浅一笑,温声问:“姑母,淑儿无事。”

    “姑母,何事如此动怒?”

    提起此事,皇后眉眼间染上愁色,一言不发的松开王静淑的手,坐回榻上。

    “无事,只是头疾犯了。”

    明白了皇后是不想说,王静淑识趣没有再问,顺着皇后的道:“那淑儿帮姑母按按吧?”

    皇后微微颔首,“还是你贴心。”

    一个时辰后,王静淑从皇后的帐篷中出来。

    想了许久,她问身边侍女:“柳常在被安排在了哪?”

    近日发生的事,除了太子的身世,只有柳常在了。

    侍女指了个方向。

    王静淑朝那望去,正好将柳氏的小帐篷收归眼底。

    瞬间明白了皇后为什么生气,王静淑抬脚:“回吧。”

    侍女谨慎的问:“小姐近日去皇后娘娘那,去的少了。”

    王静淑轻描淡写的答:“皇后娘娘近日心情不好,我懒得尽心尽力的费神哄人。”

    来了围场已有六日,加上她从上京到围场的几日,太子一次都没向皇后请安过。

    陛下那边,若非有政务,只怕是和皇后一样。

    陛下和皇后,都与太子离了心。

    从前她只当是皇家母子亲缘单薄,不想其中竟有那一番渊源。

    太子幼时竟是被遗弃似的养在宫外。

    这还论什么亲情?

    不怨恨已是不错了。

    皇后自己也是个拎不清的,到了这般田地,还

    信誓旦旦的认为能将她送入东宫。

    真是不知道哪里的底气。

    此事王静淑一想就生气,不能入东宫,她何须百般讨好皇后?

    服侍好王老夫人就够了。

    每次按摩完,她的手抖的都拿不住帕子。

    真是白白浪费了她的一番筹谋。

    王静淑晦气的叹了口气。

    侍女知道她的心思,温声劝慰:“小姐,没有太子,还有旁人呢。”

    再怎么说,上京的公子总比罗州的好。

    “倘若皇后娘娘愿意赐婚,那小姐也是风光无限。”

    王静淑揉揉眉心,脸色总算好了些。

    “秋狩各世家公子都在,小姐何不趁着此次机会看看旁人。”

    王静淑也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可这样轻易放下,她心里还是不甘心。

    明明就差一点。

    “再说吧。”

    *

    秋高气爽,晚上格外的凉。

    帐篷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但也不如宫殿御寒。

    一个不慎,凌婉书少盖了一层衾被,翌日就病倒了。

    太医看过,是风寒。

    凌婉书整日躺在床上养病,乔初瑜没了刚来围场的兴致,身边又没个熟悉的人,更不想出去了。

    一连在房中闷了三日,乔初瑜脾气渐长,成日找齐祀的茬。

    对乔初瑜的小脾气,齐祀向来是纵容的。

    乔初瑜一拳打在棉花上,无聊透了。

    正巧此时,珊瑚禀报琼华郡君求见。

    沈鸾?

    “让她进来。”

    片刻后,帐篷被撩开,沈鸾一袭红衣,耀眼夺目。

    她快步走进,微微屈膝,略带敷衍的行礼:“见过侧妃。”

    乔初瑜没计较这些,直言:“郡君来我这,可是有什么要事?”

    一个月的镇国寺,没起任何效果。

    沈鸾还是从前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

    她寻了椅子坐下,倨傲的抬抬头,神情别扭:“无聊了,母亲不许我骑马,来找你说说话。”

    许是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生硬,她补上一句:“我在这,就和你关系好点。”

    乔初瑜逗她:“我和郡君总共就见过两次,算上这次秋狩,打了个照面,总共也就三面。”

    沈鸾噌的一下站起,犹豫几瞬后又噌的一下坐下。

    “我觉得和你投缘,不行吗?”

    凶巴巴的模样让乔初瑜一下就想起了那炸了毛的猫。

    这猫呀,就得顺毛哄。

    乔初瑜亲自将桌上的糕点端起,摆到沈鸾面前:“行,自然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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