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母仪天下 - 分卷阅读139
人了。希望大人不要让主子失望才是。”
刘安一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立刻道:“放心,放心,这个自然。”
小厮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那小的先告退了。”
刘大人哪里还有一点身为朝廷命官的样子,一听二皇子的人要走了,抬起手就恭送对方出了大门,还客客气气地道了句:“有劳。”
大门一关,他回头看向槿桦,嘴角已经扬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他将信件在槿桦面前晃了晃,刻意拿得近了些,“猜猜这些是什么?”
刘安也不是真的想听槿桦的回答,只是想看看这个一贯嘴硬不肯妥协的人看到这些表情上能不能出现点什么惊恐的变化。
槿桦眸光一沉,瞬间意识到了她刚刚的猜测是对的。对方这是见屈打成招不行,想要采取更加强硬的方式了。
刘安等了半天也没能在槿桦脸上看见他想要的表情,他顿时有些不爽快,语气不善地开口道:“这是从你行礼里面翻出来的罪证,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信,笑容甚是惹人生厌,“你同你哥哥还真是来往密切啊,这么多封信这还只是拿了其中的一小部分过来。”
他将这一摞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举起另外几封再度开口道:“你跟三皇子之间的书信也不少,他不在西极的这段时间用这种方式交给你了不少任务吧?果然,这次大皇子的事情同他逃不了干系。”
槿桦与槿榆之间的那些家书她都有好好地保存着,而那些与楚华樆来往的信件若是其中有重要内容的,她都会看过之后烧掉,以免日后落人把柄,其余剩下的那些多半是没什么事情,只是定期叮嘱她在西极之地万事小心的信。
这些信她当时没舍得烧,觉得并无要事在里面留着便也留着了。如今若是这些信真的被利用成了他们将楚华樆牵扯进来的工具,那倒真的是她的罪过了。
槿桦手指刹那间紧攥,语气甚是冰冷:“三皇子也是你想污蔑就能污蔑的?”
“啧,真是个忠心护住的。”刘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语气甚是轻蔑:“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无才无能的皇子,前些日子不过是沾了西极战事的光侥幸封了容王,你拿他来压我?”
他可以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二皇子未来才是不可估量的,你的愚忠要害死你了。不过我倒也好奇,这个三皇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让你这么忠心护着他。”
槿桦抿唇不语,刘安觉着甚是无趣,不紧不慢地开始拆开手中的信封拿给槿桦看,边看边点评:“啧,这么短。”
信里面只是简单的嘱咐而已,自然没有几句话。刘安又接连拆了两封,皆是普通的书信,手指拿到第四封的时候,他嘴角忽然勾了勾,“你可别放松了,重点就要来了。这可是我们从半路上截获的。”
他两只手指夹着信封在槿桦眼前晃了晃,“一起来看看这里面写了什么?”
信纸一打开槿桦就怔住了,信的口吻忽然变成了她写给楚华樆的信件,里面讲的是关于她如何处理好了楚华樆交给她的在西极的任务,事事皆与贺俨和大皇子有关,结尾处还不忘提及槿榆那边已经联络妥当。
可这从头至尾根本就不是她的字迹!所谓的“截获”根本就是一场伪造。
槿桦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这是伪造证据!”
刘安显然不以为意,他又拿起刚刚与槿榆有关的那一摞家书,随手抽出了后面几封依次拆开,他不厌其烦地每一页都给槿桦看了一眼。
“这一摞是从槿榆住处搜出来的,你寄给他的信,当中这几分可是明明白白参与了贪污钱银的分赃和有关贺俨的事,书信的日期和内容也与刚刚你与三皇子那封的完全吻合,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信纸明晃晃地摆在槿桦眼前,上面的字迹只与她有三四分相似,却要拿这样的东西诬陷在她的头上。
她直视着刘安,道:“这根本不是我写的。与我从前的笔迹相比较便可得知,你们分明是在栽赃陷害以假乱真。”
刘安丝毫不在意信纸字面上的差距,他悠悠开口道:“谁说的,我看就是你写的,这不挺像的。我听闻西极战事惨烈,身处其中难免遭到波及,比如被飞石乱箭伤了胳膊伤了手什么的,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吧。想来受伤时写出来的字与平时的略有不同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他一副小人得志地样子写在脸上,走过来在槿桦身边低声道:“再说了,等你写下供词签了字画了押,这里面的真真假假又有谁会在意呢?”
槿桦抬眸望向刘安,眼神中的寒意犹如寒地冰天的北方雪夜,寒彻骨的冷意让他本能地心生畏惧,心脏猛地一缩,吓得接连后退了好几步,直接撞在了不远处的桌角上。
沉重的实木桌被他撞得一歪,直到痛感从大腿上传来刘安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胆小和失态。他恼羞成怒,周围还有那么多狱卒都在看着他呢!
刘安顿时怒极,“给我打!打到他肯老老实实签字画押为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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