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靖苏故人叹 - (琅琊榜同人)靖苏故人叹_分节阅读_4
长苏离开玉门关后便往东海方向驶去。盛夏云辉港内船舶不绝,长苏站在码头上,不一会远处就走来了一位白衣飘飘的青年。
蔺晨摇着扇子走到长苏身前说:“不是说好一个月吗,怎么去了大漠这么久,差一点我就要自己去东瀛了。”
长苏笑了笑说:“出了点意外就迟了些,船准备好了吗?出发吧。”
蔺晨和长苏并肩走着,突然蔺晨问:“长苏你这次去玉门关没有见到故人吗?我听说大梁的靖王殿下奉旨去云门关驻守,你去了哪里应该能遇见他吧。”
长苏想起酒肆里的画面,他摇摇头说:“即使见了他也认不出我了,不如不见。我只想让林殊在景琰心里永远保持记忆中的样子,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蔺晨见他表情悲伤,想着对他的身子也不好,就轻轻的拍打长苏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了,说不定这次去东瀛能有冰续草的下落呢!有了冰续草我一定能把你治愈,我父亲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我蔺晨做不到。”
长苏是从心底感激蔺晨的,长苏笑的绝美的说:“那就借你吉言,希望有一天我真的能痊愈吧。”
蔺晨从未见过林殊的模样,但是他见到如今的长苏却知道,他出尘得不染尘埃,琅琊榜首江左梅郎,国士无双。
长苏他们在海上行驶了半个月后,终于抵达了异国他乡的陆地。东瀛一个与新罗和大梁隔海相望的国度,他们风俗与大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除了语言不太相同,连文字都是差不多的。
东瀛猫儿岛,长苏和蔺晨此行的目的地。那里被原始森林环抱,终年云雾缭绕不见天日,是最有可能出现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冰续草。
寻得了当地的向导后第二日,长苏与蔺晨就向山里进发,露水未干,植被繁茂,蔺晨此行大约二十来人,他们散布在林子各处细心的寻找着,传说中能解百毒的冰续草。
而甄平寸步不离的跟在长苏身后,见他如此紧张,长苏不免说道:“甄平我还没有弱到这个地步,你也去附近找找吧,我们蔺少阁主可是对这里有冰续草的把握很大呢。”
甄平不放心的说:“可是宗主……。”
长苏摆摆手说:“去吧,我没事。”
甄平看长苏坚决,他只好离开在他不远处寻找着。
过了许久太阳愈来愈热,突然长苏似乎听到了一丝□□或者说是哭声。
长苏叫上蔺晨说:“蔺晨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你跟我去看看。”长苏知道自己如今的身子,他也绝不会逞强,他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
蔺晨来到长苏身边问:“哪里有动静,我怎么没听到。”
“这是我多年行军的直觉,走跟我去那边的树下看看。”长苏扯着蔺晨的衣袖,一同往一棵巨大的参天古树走去。
两人越过茂盛的杂草,来到那棵古树的背面,果然听到了一丝丝哭声,哭声稚嫩而带着痛苦,应该是个小孩子的声音。蔺晨和长苏对视,难道是谁家丢弃的婴儿,最后两人一同走过去。
两人来到树下,树底下缩着一个小团子的人型,茅草盖在他身上,□□着双脚,衣服非常的残破还有一丝丝腥味从他身上散开,□□和哭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见到此长苏连忙掀开小团子身上的茅草,幼年的孩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长苏最后要做出一个抱抱的姿势,似乎孩子体力不支了,他便晕了过去。
蔺晨见此连忙为他把脉,长苏又看到孩子头部有一道伤口,伤口已经开始化脓,应该很疼。
长苏看着这个七八岁的孩子,连忙问正在把脉蔺晨说:“怎么样了,能治好吗?”
蔺晨收起姿势说:“他的脉象太奇怪了,把他带回去我慢慢研究。”说完蔺晨就抱着孩子起身,长苏跟在他后头,希望那个孩子没事。
此次东瀛之行没有找到冰续草的下落,但是却救回来了一个小孩。小孩后来起名叫飞流,成了长苏最贴心的护卫。
廊州城里的江左盟因为多了飞流和蔺晨的声音,每日都是热热闹闹的。飞流因为在东瀛的时候中了秘术脑子又受了伤。他的智力最多只能保持十二岁左右的样子,但是却不影响江左盟对他的喜爱,长苏更是把他当亲弟弟一般呵护着。
刚开始的时候飞流还不会说汉语,在长苏的教导下他渐渐学会说几句话,而飞流说得最顺溜的就是苏哥哥这三个字,为此蔺晨被气了好久。
想着明明是他费尽心思救回来的孩子,怎么跟他一点都不热乎呢,真是怪哉。所以一是不满,二是为了刺激飞流的神经和语言能力,蔺晨时时就要逗一逗飞流,为此蔺晨已经进了飞流脑子里的黑名单,见他撒腿就跑,却不含糊。
时光缓步向前,有一个人在靖王箫景琰的心底渐渐加深。也有一个人成了他心底最深处的伤口,一旦揭开鲜血淋淋。
承平三十九年立秋,长苏即将回去金陵的这一天。这日长苏正在书房批阅翔地记,外头传来风风火火的打闹声。飞流的声音从屋檐上传来:“苏哥哥救我………苏哥哥……。”
长苏听到后也只是摇摇头,又是蔺晨在逗飞流了。
最后蔺晨带着一脸不情愿的飞流走进来说:“长苏你真的要此时去金陵,虽说你跟箫景睿这位公子哥是好友,但也没有必要堂而皇之的到他家去吧。”
长苏看着飞流的模样笑着说:“飞流过来。”
飞流踩了蔺晨一脚连忙跑到长苏身边,蔺晨被飞流这一脚踩的眉头紧锁直呼:“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长苏看着飞流和蔺晨说:“京城的准备并非一日,蔺晨我总归是要回去了,回到哪里洗刷冤屈,洗刷所有人的冤屈。”
“我知道自己拦不住你,你要去做你必须要做的事情,作为你的朋友我只能支持你。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我们之间的情谊不会变的,还有你身子不好,记得坚持不住的时候,要早点飞鸽传书给我,我好去助你一臂之力。”
长苏笑而不语,对于蔺晨即使他说再多感谢的话,也不及只要他活着就是蔺晨最大的骄傲一般。
长苏看着飞流问:“飞流苏哥哥要去一个虎狼之地了,怕不怕?”
然而乖巧的飞流只是摇摇头,靠在长苏手臂上说:“不怕,有飞流在。”
长苏笑了说:“是啊有飞流在,苏哥哥怎么会害怕。”
外头开始秋雨瑟瑟,金陵城内的风雨即将掀起,最黑暗绚丽的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 小透明如约而至。。。。。
☆、第五章:金陵
大梁帝都金陵城,细雨而下。一辆不起眼的青铜马车缓缓驶向城门,长苏掀开帘子一角看着匾额上的金陵二字。他由从前的热血已经变得冷漠非常,只剩余一丝死水微澜。
就在要进入城门的时候,传来守城士兵的声音,郡主驾到行人避让。
郡主,这大梁还有几位郡主。长苏再一次掀开帘子,表面宁静,心中却无限哀愁的看着的那位女子。一位银袍战衣,已过二八年华英气逼人的女子身骑骏马飞驰而来。
看着昔日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子与景睿他们斗武,最终他还是,慢慢的把帘子放下,隔绝了外头一切的纷纷扰扰,霓凰,看着你很坚强,我就放心了。
景睿和霓凰他们寒喧过后便继续向前,长苏一行人缓缓直走去往宁国侯府。在一个十字街头的岔口,长苏直走,霓凰一行人右拐去往京城穆王府,而在左边的街道上,也有一行人正要缓缓出城门,那是靖王带领着自己的部下即将要出城门换防。
就在这十字岔口,一个向前,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他们原本是最亲密无间的伙伴,如今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长苏仰头看着护国柱石几个大字,表面宁静心中却在冷笑,好一个护国柱石,好一个宁国侯谢玉。
长苏在金陵住下之后,日子也慢慢的由原来的养病为借口,到后来的渐渐瞩目,被人惦记到最后的收揽到某个集团麾下。
长苏在宁国侯静养的这些日子,是由两件事情打响名声的。第一是飞流和大梁第一高手的蒙挚对战,和为霓凰郡主执掌文试的事情。
似乎一夜之间,整个金陵城内都知道了苏哲这人,和他身边那个心智不全的护卫。
安静无雪的几日后,宁国侯府雪庐,长苏静坐在石桌旁泡茶,飞流早就不知道去哪里玩去了。这时候言侯府的公子,国舅爷言阙独子言豫津和景睿就叽叽喳喳的走了进来。
“苏兄……苏兄…你今天没去看比武真是可惜了,今天出了个大意外了。”豫津急急忙忙的向长苏报告。
长苏放下茶杯问:“怎么了?”
豫津坐下后喝了口茶说:“今天比武场出现了一个深藏不露的北燕人百里奇,他一招就把秦尚志给打得吐血,苏兄我看这一次霓凰姐姐有些悬了。”
长苏放下茶杯问:“一招就把秦尚志给打得吐血,那是挺厉害的。”
看到长苏还这么云淡风清景睿也坐不住了,他问:“苏兄可否想一个办法,总之霓凰郡主是绝不能……,虽说霓凰郡主也有制胜的把握,可万一几次对战之后,郡主也会有所疏忽疲惫输了武试怎么办。”
“你们问我怎么办,也要等我这次见了那个百里奇之后再说吧,陛下不是说要见见这十位武试的胜利者吗!有这个机会我看看这个百里奇就知道了。”长苏又拿起茶杯,心中却想起前些日子在街头碰到的那个孩子。
庭生,景琰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掖幽庭的孩子那么在乎,庭生一定是祁王哥哥的遗腹子。或许他可以利用这一次机会给景琰一个见面礼。
计划一直按着长苏的安排走着,他成功的把庭生接到雪庐住下。昏暗的烛火下,蒙挚看得特别认真,最后起身说:“小殊你确定他就是祁王殿下的遗腹子吗?”
长苏撩衣坐下道:“虽然从容貌上看不出来,但是以靖王对他的在乎,应该可以确认。虽然我已经无法得知当年具体的内容,但是以王妃嫂嫂的聪慧,拼死保住祁王哥哥的一点血脉还是可以的。”
蒙挚认真看着长苏,突然他眼泪在眼眶打转,长苏见此问:“怎么了蒙大哥,是我哪里说错了还是你觉得哪里不对。”
蒙挚调整好心绪后说:“小殊,你一直不肯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可是看到你变成如今的样子,我的心就像被刀刮过无数次一样。究竟是怎样的折磨和煎熬才能让你变得面目全非,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小殊你既然活了下来,为什么还要回到这虎狼之地,小殊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而长苏只是笑笑说:“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告诉你蒙大哥,至于我的身体,你不必担心,那个蒙古大夫说我很好。只是现在比以前弱了些,不能再动武了,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模样。”
听到这蒙挚拍了拍膝盖说:“你怎么能说得如此简单,小殊…我知道你不告诉我是不想我难过,我也不想再揭开你的伤疤,只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做出有害自己的事情。不然我就告诉靖王殿下和霓凰郡主你的身份,你让我保密,估计也保不成了。”蒙挚有些威胁的说着。
长苏又岂会不知他的担心,只是他如今也只能一笑而过而已。
夜渐渐深,蒙挚无声无息的离开宁国侯府雪庐,而另一边靖王府内,靖王萧景琰彻夜难眠,今日那个苏哲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听闻他接受了誉王的招揽,难道他把庭生带去宁国侯府,是已经知道了庭生的秘密,想以此来威胁他。可是他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也实在没有必要去对付他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皇子。
因为想不通靖王难以入眠,他一直看着悬挂在墙上的那把长弓,如果小殊在就好了,只可惜再也不可能了。
靖王夜不能寐,而长苏也一夜未眠。方才莅阳长公主的话,让他心惊,究竟后宫中会是哪位先动手,他们既然想要留住霓凰,手段也一定是下流至极的。而他却不允许霓凰出事,可是到底是谁呢?谁要效仿当年皇太后用在莅阳长公主身上的情丝绕。
雪静静的下着,掩盖了无数的阴谋也掩盖了无数的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专业关注冷cp一百年的小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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